没犯病的大小姐很理智，但犯病的大小姐，没有人性。
姜佩戈要大小姐说一说昨晚上她的行动轨迹，大小姐陷入沉默。
姜佩戈道：“我们俩之间还有秘密吗？”
大小姐表情复杂：“……”
姜佩戈又道：“还是，有什么不能说？”
大小姐知道自己说不出个所以然，姜佩戈肯定不会罢休，因此也不再卖关子：“那个老匹夫死了，我高兴，去祭奠我母亲了。”
姜佩戈指出关键问题：“去了哪儿祭奠？”
大小姐面色微沉：“后山。”
“这倒是有趣。”姜佩戈笑着说，“不知道我有没有提过，我娘的尸体，就是在后山被发现的。”
大小姐道：“我走的时候，没发现你娘。”
姜佩戈点点头：“暂且就当你没看见过吧。”
大小姐很憋屈，但事实对她不利，也只能打落牙齿往肚里吞。
姜佩戈又抛出个问题：“新郎官呢？别说他死了，这会功夫，你也没时间杀他。”
大小姐冷眼看她：“你不是不关心他？怎么又要问？”
姜佩戈理智气壮回答：“他也是这件事的当事人，当然要礼貌询问。”
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