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地图上看,这是一座极其普通的小村庄。
姜佩戈又问了些问题,一个手刀打晕妇人,把她捆吧捆吧,塞到炕上,又贴心盖上床褥。
姜佩戈走出窑洞,清晨的阳光,给村庄带来暖融融的生机。
“二丫头,你娘呢?”窑洞外的小路,走过来一个老人,浑浊的双眼盯着姜佩戈,似乎是探询着什么。
姜佩戈看着她,没有说话。刚才那个妇人说,这次喜宴她的身份是媒人,会有人来接她。
老人又往前走了几步:“新人马上就来,你娘可是媒人!”
姜佩戈慢悠悠回答:“我不知道。”
“你天天和你娘在一起,怎么能不知道?”老人明显不信,停在离她几步远的地方,眼神不善。
姜佩戈瑟缩着身体,呐呐回答:“我就是不知道。”
老人似乎对她这个反应见怪不怪,扭头啐了一口:“大好日子还给我整这出,真是晦气。”说着,又瞪了姜佩戈一眼,“你娘不在,就你上,大喜日子怎么少的了接亲的媒人!”
姜佩戈惊慌摇头:“不行不行,我都不会……”
“赶紧的,坏了事我让你娘抽你!”老人过来,推了她一把。
姜佩戈只能“无奈”点头同意。
老人暗暗松了一口气,既然打过一巴掌,也要给颗枣子:“一会你就跟着我,我让你做啥你做啥,回头我让你娘给你也招个女婿。”
看到姜佩戈唯唯诺诺应好,老人这才心满意足转身,还不忘示意她跟上。
姜佩戈在老人身后,亦步亦趋,脑袋几乎要埋到胸膛,狐狸眼里划过暗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