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凉,也好涨,玻璃棒又硬又冰,堵在穴里异物感强烈,谢宵永握着玻璃棒的尾端缓缓抽插,弄久了搅动起来就有咕叽咕叽的水声,听得阮沅脸红。
“老是说疼,现在让你习惯下。”谢宵永揉了一把阮沅绵软臀肉,托着他不断下沉的腰,“跪好一点,乖。”
穴肉含热了玻璃玩具,体内被慢慢拓开的感觉不算太好,阮沅小声地喘息,忽然被玻璃棒圆滑的头部顶到了某一个让他差点抖得跪不住的地方,大概是生殖腔口,谢宵永找准了地方就一直往那个地方磨,磨得阮沅可怜地哭起来。
他小声哀求:“拿出去……”手指一直攥着床单,只有指尖透出点红来,看不到脸,谢宵永想,眼睛也一定是红的。
“好啊。”干脆地答应,一下抽出玻璃棒,看到阮沅狼狈地摔在床上,浑身都抖着,显然是就这么去了。
“呜……”还在高潮后的敏感期,被谢宵永托着肚子重新跪好,硬热的阴茎已经顶着屁股,“会……会疼!”回头巴巴地看着谢宵永,嘴唇嗫嚅着也不敢再说什么。
阴茎就这么顶进来了,被高潮后紧实的穴肉裹着,比玻璃棒粗,也更热。一句求饶呜呜咽咽说了半天也说不清楚,被揉着肚子往里侵入,阮沅觉得自己肚子都快要被捅破了,屁股里面又热又涨,酸酸的,压迫着其他器官。中午艰难吞咽进去的食物在胃里翻搅,火一样的灼烧感让他有些反胃,白着脸咬牙忍耐。
阮沅浑浑噩噩地跪在那里,用动物交媾的姿势,接受来自身后谢宵永的用力肏弄,白软的屁股被掐痛了也不敢叫。谢宵永没有亲他也没有抱他,这让他有些难过的同时还有些冷。
“跪不住了……呜……没力气了。”腿根一直在抖,连带着穴里都在痉挛,越含越紧,被几下重重的顶弄给撞散了力气,哽咽着在谢宵永身下缩成小小一团。
谢宵永也没再让他跪着,阮沅在床上越来越娇,只想要亲吻和拥抱,连跪一会儿就说没力气,倒也不是装的,他也懒得再计较,就着侧躺的姿势抬高了阮沅没受伤的一条腿,重新操了进去。
阮沅昏昏沉沉地缩在那里,脚后跟蹭着床单一直在抖,手掌按在被子上像奶猫踩奶那样深深浅浅地按,被蹭到舒服的地方就用鼻子发出那种黏糊糊的,很娇的哼声。
最后是被抱在怀里,耷拉着脑袋枕在谢宵永肩上,精液灌进肚子里的感觉不是很好受,谢宵永还拿手指去揉前面湿淋淋的花穴,只用了一会儿就一抖一抖地吹在手心里,水液从指缝中落下来,两人交合的地方都是黏腻的体液。
“沅沅好多水呢。”谢宵永抬起手,伸到阮沅面前,“一只手都接不住。”
阮沅眯着眼下意识地舔上了谢宵永的指尖,甜腥的味道在唇舌间蔓延,还没舔第二口就被谢宵永强硬地掰过下巴接吻,舌尖被吮得有些麻,嘴唇也被轻轻咬了一下。
阴茎从屁股里退了出来,带着黏糊的体液,又被谢宵永用玻璃棒塞着,“不许自己拿出来,漏出来一点我晚上就要罚沅沅。”
“呜……好。”畏惧地看了一眼谢宵永,含热了玻璃玩具,缩进被子里很快就迷迷糊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