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沅沅。”
没有回应。
阮沅背对着门口,蜷在被子里一动不动,后颈连着背后那一块皮肤露在外面,上面还有未消退的吻痕和咬破腺体留下的伤口,看着有些触目惊心。
自从那次发情期之后阮沅一段时间都在发烧,每天病恹恹地躺在床上,他们也不准他出门。
“沅沅。”那只手放在了那截细白颈子上,脆弱易折,慢慢收紧,阮沅就会像被提起耳朵的兔子那样抖个不停,
“装睡就不要发抖。”
阮沅咬着嘴唇不回答,铁了心不开口。
被捏住肩膀翻了过来,谢宵永刚打算问他赌什么气,却看见阮沅哭得红肿的眼睛,一看到他就欲盖弥彰地闭上。
谢宵永看着阮沅那副可怜的模样,突然就不知道怎么开口了,起身去洗手间用热手浸湿了毛巾来给阮沅擦脸,阮沅还是乖乖抬头让他摆弄,打湿的眼睫像破碎的蝴蝶翅膀,漏下昏暗小夜灯细碎的光。
“还难受吗?”
阮沅乖巧地摇头,在谢宵永给他敷眼睛的时候用脸蹭他的手,只不过这份乖巧只持续到谢宵永给他涂药,被强硬地分开腿的时候刚敷完的眼睛又开始泛红。
“不要。”阮沅惊慌失措,整个人缩起来往被子里躲,“已经好了……不要!”
“那让我检查一下。”把抓着被角呜咽的阮沅从被子里挖出来,抱在身上轻拍着背,“好了,沅沅不要哭了,就看一下。”
阮沅不情愿地分开腿,前几天被弄得狠了,两片花唇都可怜地肿起,肉嘟嘟的有点可爱,那道艳红的细缝藏在其中,被人这么瞧着,透出些羞怯的湿意来。
“还是有点肿。”谢宵永把放在床头柜里的药膏拿出来,打开包装用手指沾了,“会快一点,乖。”
阮沅很怕涂药,没有彻底长合的伤口被重新撑开的感觉太难受,那种痛好像钝刀子压在身体里,就算药膏有镇痛的效果,他也还是很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