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绊他一跤得个一个月不能活动的代价,这教训足够惨烈。不过我挺好奇莫姐是否知道一些但丁过去的经历。
“我跟着但丁叫你莫姐吧。”
“可以。”
“莫姐,但丁之前也有像我这样的女人被你医治过吗?”
“没有。”
居然没有?刚开始住进来他和我说过之前也有女人跟着他那番话,是指从来没有带女人回过这里还是从来没有女人像我那么反抗被打成这幅惨样给医治过。
“他姐姐也和他对待女性一样这样对待男性吗?”
“不好意思,我不方便透露客人的隐私。”
梦里面他姐姐说过要玩也不要找我这种积极向上的普通人,那就说明他姐姐应该和那些你情我愿的人各取所需。
也不用为难莫姐,毕竟也是为这个有钱人家拿工资办事。
但丁送饭上来时莫姐恰好打好石膏,交代几句便离开了。他把饭放到床头柜扶我坐起来,拿出靠垫垫在腰后,然后搬了一把椅子坐在床边。我撇了眼床头柜上的菜,基本都是我不太喜欢的。
他吹着热汤,舀了一勺抵到我嘴边:“姐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