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夏觉得自己很可笑,居然自作多情地以为那绑匪喜欢她,被人掳上车后,还以为他是想侵犯自己。
那辆面包车很破,坐垫布满W渍,脏棉絮从磨穿的皮革绽出来,车窗贴着黑sE玻璃纸,光线昏暗。
起初程夏还挺镇定,软着嗓子求那男生不要伤害她,心里伺机求救。
那男生没说话,只是冷漠地看着她.开车的是个胖子,戴着口罩,也没吭声。
挡风玻璃上映着霓虹,两旁店铺的招牌很熟悉,程夏知道车还在小区附近,前面有个十字路口。
看到亮着红灯,她觉得也许还有希望。
车在斑马线前停下,她扑到副驾驶座,用力拍打挡风玻璃。
那男生惊了下,揪着她的头发往后拽,程夏撞到窗玻璃,脑中嗡嗡作响。
“猴子,迷药。”
胖子提醒后,那男生就从座位底下掏出一条毛巾,用力摁住程夏的口鼻。一GU刺鼻的气味冲向脑门,程夏呛得眼泪直流,十几秒后就失去了知觉。
醒来已是第二天清晨,在离云淡派出所六公里远的五星级酒店。警察勘察过那个房间,没发现打斗的痕迹,也没找到伤害X工具。
“你再好好想想,昏迷之后有没有什么奇怪的感觉?b如被重物撞击,或者下坠,疼痛,耳鸣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