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程夏起床的时候程煜已经上班了,她从床上爬起来,浑身酸痛,脑袋发沉。

    站在镜子前看了下,脸颊红扑扑的,像打了过多的腮红。

    这段时间第二轮疫情爆发,班里好几个同学中招了,但也有可能是因为昨天晚上淋了雨,测了一下T温,39.6℃。

    程夏向辅导员请了假,重新回到床上躺下,家里没有退烧药,她灌了两大杯水,中午醒来烧还没退。

    生病真的很难受,但对她来说这场病倒像是计划之外的惊喜,她有借口继续留在这里了。

    她把刚测的T温计拍了张照片发给祁玲玲,果然,十分钟后程煜的电话就来了,声音又g又涩。

    “妈说你发烧了?”

    “嗯。”

    “几度?”

    “早上才三十九点多,刚刚测了一下,四十度了。”

    “吃药了吗?”

    “家里没有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