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曼发出一阵爆笑,出去时还贴心地带上了门。
室内空寂下来,就剩我一个了。
我开始编排白日梦,想象两个结果,一是三天假期在宿舍床上躺到发霉,或者被朋友约出去玩老掉牙的娱乐项目;另一个选择是见卫辞达,然后勾引他,在酒店酿酿酱酱。
想到这里我就感到一阵可惜,市一中万人迷,姿色逆天,我居然就只跟他亲过小嘴,如此纯情,比纯牛奶还纯。
亏大发了呀段以宁。
或许我可以答应他,然后去开个房,先摸腹肌,再脱他裤子,掏出那根东西让他撸给我看……
“啊啊啊啊……”床板被我板动得咚咚响。当初就不应该说那些绝情的话。
痛苦,实在痛苦,我想了很多废料,但是要一个人违背自己的性格去做丢面子的事,有点困难,何况是我这个矫情怪。
就在这时,熟悉又让人心悸的语音电话铃响了,我拿过来一看,卫辞达。
颅内还在纠结,手指已经先一步接听了,我屏住呼吸,反正不会先开口。
“段以宁?”
要不是说呢,我选人还是有一套,这声音,非常适合去做男喘博主。
这种高冷声线喘一些涩情音,应该很有市场。
但是卫辞达家里不差钱,可以说贼有钱,他爸是教育局局长,妈妈是老师,养出这样一个品学兼优、身材很好却又性冷淡——我的诊断——的孩子,是很合理的。
“我在你学校门口。可以见面么?”
见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