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醒来时令晏已经离开了。
楚轩被玩弄了一宿,浑身酸痛,下身被蹂躏得软烂红肿,连轻微的动作都能涌起一阵酥麻袭向全身。双手昨夜被绑了许久,现下已经失了知觉,完完全全使不上劲。一肚子的精液在他的动作下从烂红的抽搐穴肉中流出,一团一团地落在素色的锦被上。
他难堪极了,只想能冲个水,将满身的污秽都冲个干净。结果刚想站起来,才发现双腿酥软得使不上劲,“扑通”一声在地板上摔了个结实。
外头似乎是听到这声动静,传来了脚步声。几个粗使仆役推门进来,瞧见地上赤裸的雪白人影,毫无表情地把人抬起就走。
楚轩被放上了一个竹制架子,那架子恰好能使躺在上面的人的双腿大大张开,露出最私密的性器。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个粗壮的仆役按住了身体,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体被肆意摆弄。
两个仆役拿木瓢舀了水,冲刷着沾着干涸精斑的肥厚肉唇和前头肿起的豆子;待洗去污秽后,又拿来一个纤长的小指粗细的竹筒,慢慢伸进了红肿的阴穴内。
穴肉昨晚被粗壮的阳物狠狠蹂躏得还没完全合拢,吃进这小小一根竹筒不在话下,直到那头顶到了张着一张小嘴的宫口。宫口太过幼嫩,昨夜被毫无怜惜地承受了那样的贯穿,这会儿还可怜兮兮地翕张着,尽力恢复到最初闭合的狭长细缝。
但那仆役也没有丝毫怜悯之心,继续碾弄这嫩嘟嘟的软肉。楚轩浑身颤抖着,受不住地绷紧了大腿的肌肉。只听“噗哧”一声,那竹筒破开了充血的艳丽淫洞。楚轩惊恐地发现,这竹筒竟可以调节大小!那竹筒自子宫头那处被调节得缓缓张开,冰凉的锐意从子宫传来,整个甬道随着那器物的扩大被撑满得逐渐发白。软肉禁不住地抽搐着,花苞似的宫口柔柔地吮着那外物,大团大团的黏糊糊的精液滑入那器具中,逐渐排出体外。
待仆役合拢了那磨人的器具后,楚轩紧绷的身子才缓了下来,以为接下来应该就是例行冲洗了,谁知那仆役又拿了个圆头的刷子,快速旋转着捅进了他的花穴。
那刷子的硬毛一圈又一圈地打着转往深处去,娇嫩的软肉何时受过这样的刺激,发了疯般地颤抖抽搐,刚被强硬打开的宫口软肉被刷毛刺激得瑟瑟娇颤,只能痉挛地将这外来入侵物排挤纠缠。
楚轩崩溃地尖叫一声,汹涌的快感从体内狂溢而出,嫩红穴肉里传来激烈水声,他就这样夹着刷子生生潮吹了!大量的透明淫水汹涌奔出,甚至在地上积起了一滩小水洼。
他雪白的屁股上透着晶亮的水痕,刷子抽出后松垮的抽搐的肥厚阴唇微微敞开,露出里头蠕动着的湿滑红道。
楚轩再过去的十六年里从没想到,自己有一日会如被迫绽放的花骨朵一般,在雨露灌溉下,颤巍巍地绽出惊人的媚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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