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语至极,她只能趴在桌上脑袋埋进手臂中,来个眼不见为净。身上的高热退了,要不是客栈出了事,她真是一点都不想动,想好好的休息,把精力养好,这样才能更好的保护娘。
看着埋头趴在桌上的她,南宫司痕火气莫名的消了大半,当然知道她还在病中。起身绕过桌子走了过去,再一次霸道的将她抱起,然后走向靠墙的那张床,将她放了上去。
罗魅皱着眉头,当那被子盖在身上时,她闭上了眼,心想他应该会离开了。
可他身上的气息靠近时,她这才发现自己想错了,不由得睁眼怒瞪着在床头落座的他,“你到底想如何?”
南宫司痕眸光沉沉的同她对瞪,“你放心,本王对一个病秧子下不了口!”
罗魅差点吐血。下不了口?那她之前是被狗咬了?
想到那一个吻,她不自然的扭开了头。
她记得他好像说过,他说他从未和女人谈过风月,这话她信,就他这德性谁跟他谈风月谁脑子有问题。连亲嘴都是用咬的,她真是服气得不行。
“南宫司痕,你有过多少女人?”也不知道脑子犯抽还是怎么的,她突然低声问道。
“……”南宫司痕怔了一下,要不是看着她红唇动了,他真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回过神,他冷眸继续瞪着她,“问这些做何?”
罗魅撇了他一眼,“不做何,就是想问问,如果你那嘴巴亲过别人,我考虑看是否有必要把你的口水吐出来。”
南宫司痕俊脸黑得比抹了墨汁还难看,“你敢!”
罗魅再撇他一眼,然后又扭开头,不说话了。她承认,她有洁癖……很严重的洁癖。
全是拜她父亲的小三所赐!
当初在看到小三上门来挑衅她母亲时,她除了气愤外,还有恶心,恶心得恨不得把身体里的血都放了,不要让自己的身体再流一滴那个男人的血……
她的沉默让南宫司痕打心眼不喜,因为没法摸清楚她到底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