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个心理医生不断的来往,可以那个omega只是安静的回答他们的话,在任何诱导话题前也没有丝毫逃避。他只是不断反复的看着自己的手,仔仔细细的看着每一个细节,又或者长久的盯着窗外看。那个玻璃已经被擦的没有任何痕迹了。可是它就是竖立在哪里,昭告着所有人这里是一个关爱人心的监狱。
对于omega始终不搭理alpha的行为让男人毫无头绪。他会听着他们絮絮叨叨的表达爱意,会吃着他们尽心准备的饭菜,会在他们的带领下闭着眼睛感受着空气里流动的风。但是也就如此了,那个眼睛好像死水一样,再也无法反映他们两个人的模样了。为此,貉伺甚至还拿来了还会哇哇大哭的婴孩企图来获得喰之的注意力,可是与他预料的情况并没有出现。
喰之只是短暂的忍耐了一会婴孩的啼哭声第一次暴怒的让两个alpha进来把孩子带出去。平竭甚至还准备了奶粉想让喰之稍微恢复一点母爱,被omega发怒的瞬间扔在了墙壁上,温热的,黏腻的的液体顺着墙壁流浪者,奶黄色的乳液在喰之看起来就像是鲜红的血液一样刺眼。
在慌乱一通后,alpha真的没有办法了,平竭半跪在omega的身体旁边,以他认为最伏小做低的样子渴求着,“为什么你都不愿意看一眼孩子,他们还那么小,那么希望你的怀抱...”
omega似乎有点疲惫这样的话题了,“不然呢,对于一个强奸犯的孩子我还能有什么样子的举动,我真是不敢相信之前的我为他们留下眼泪。身体里流淌着畜生的血液,真的是看了一眼觉得恶心,我真的是被你们操傻了才会去爱他们。”
喰之轻蔑的眼神从上往下的样子,没有一丝的感情看着身下的男人,“把刚出生的孩子抢走,现在来控诉他的母亲不爱他们,那你们都是什么”
“哦不,我甚至侮辱了母亲的两个字,我不配她们那样无私奉献的人,我只是一个卑贱的,属于alpha的生殖容器,怎么会需要我的想法”
喰之再一次看着他的手,此刻的手因为准备拿着奶瓶而没有接受着束缚,那纤细的,苍白的指关节此刻甚至有点不适应的弯动着。往常的它们都被牢牢的束缚在手套下,没有任何的功能性,甚至都无法拿起刀叉,不能自己换衣服。为了防止他出现自残的行为甚至不惜宁愿加深omega的厌恶都要这么做。
只可惜窗外的花依然开着,屋内的omega永远不会得到自由。
喰之真的有一种恶心的感觉,那种冰冷的,年纪的黑色溶液似乎爬满了他的喉咙,但是无论他怎么呕吐,用着带着手套的手扣挖着,没有任何东西的出现。家庭医生来了一波一波,可是看着没有吃任何东西的omega一脸窒息的样子伸着喉咙痛苦的样子也没有办法。他感觉这个世界太虚假了,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觉得不像自己,看着alpha的面孔甚至需要短暂的思考一会,才有一种在大脑里的东西告诉自己应该去厌恶他们。他的大脑甚至都开始停止转动了,记忆里越来越差,那种恶心的感觉甚至爬上了他的脑袋,深夜里无法睡着,总是惊恐的哆嗦着,却毫无办法。
只有涟漪知道,他长久的掩在医护人员的队伍中,熟悉的着地形和那两位alpha的习惯,对于喰之出现的现象他深刻清楚,这不是简单的身体恶化或者心理的疾病。
这个世界要开始崩溃了,当主角在承受了超过自己能接受的范围的压力和恐惧现实之后,以他为基准的世界开始碎裂,那些裂缝中的物质会争先恐后的占领着主角的身体,以来更快的破碎这个世界,占为己有。
这已经是最后几步了,喰之现在的样子几乎都要认不出自己,对于恨不得千刀万剐的两个alpha也没有往日的尖锐的仇恨。长久的沉睡,短暂清醒的日子也是简单的喝水吃了一点东西,他的世界感觉变得虚假,因为真实的他的世界被揭露出只是一出好戏而已。他只是一个虚拟的人物,或许不该存在这个世界里,又或者只是一个更大世界的npc参与着小小的一部分。
喰之感受的越多,也就是这个世界的裂缝越大,在他亲手抓住真相之前,在他明白自己的存在只是另外一个纬度的世界里,满足写手和读者对于性爱的一种满足而已,这个世界会彻底的崩塌,消失不见,这是不允许低纬度的世界寻找真相的。又有谁能接受自己的痛苦只是他人的随笔一想,那些暗无天日的真实的存在,是一天天的度过着。而不是像里一笔而过,围着他们日后的爱情建立基础,他做不到去接受这些,但是那些黏腻漆黑的液体似乎强迫着他睁开眼睛看着这个世界的虚假,一遍遍的告诉他真相
翻开下一页,甚至他的痛苦都会被翻篇,没有读者会尝试改变一个人物的悲惨生活,只是会在故事的结局为他和alpha的爱情生活感动。鸟笼里的鸟没有资格去到森林里,它的唯一需求就是在人类的目光停留时尽可能的大声的歌唱着。等到没有人想看一个无聊的鹦鹉模仿人类的声音后就会被丢弃。可怜的鹦鹉在出生和死亡之间从未到达笼子外面。只可惜他的主人将它仍在垃圾桶内,被回收扔到乡下偏僻的森里里,在见到看不见高度的树木,在看着成群结队的鸟儿飞翔着,讲着它从未听过的话语,它曾挣扎的嘶吼着几句,只可惜攀爬在树枝上的鸟儿听不懂它在说什么
这个鹦鹉磕磕绊绊的讲着人类的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