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不是说的好好的吗?打配合!打配合!今天就配合了十几分钟,又把我们忘到九霄云外!
很快,他便发现不对劲。
多年的集体训练,让他们对彼此动作的观察变得细微精准。
尽管梁桀表现不明显,但他的肢体反应很僵硬。
似乎在极力忍耐着什么刺激的反应。
林放中止了比赛,上前握住梁桀的手腕,疑惑道:“你没事吧?是不是大腿受伤了?”
梁桀甩开他的手,简短道:“没事,让杨子代我。我休息下就好了。”
说完,佯装不在意地向后走去坐在了休息处,拿起喝了一半的矿泉水猛灌,手肘以不易察觉的幅度微微颤抖,导致部分晶亮的液体顺着鼓动的喉结流进了裹满上半身的运动服内。
随着一声喇叭口令,比赛重新开始,观众见梁桀下了场,欢呼声不再那么激烈。
梁桀喝完水,平复呼吸后,打发休息处另一个队员去买一箱水,相对安静空旷的角落里只剩下他一人。
梁桀擦去额角的汗,呼吸随着后穴跳蛋的激烈程度而变得急促。
她在哪呢?
梁桀四处张望着,找寻那个让自己如此狼狈的身影。
似乎是看他太过淡定,跳蛋明显被她调大了一档,不愧是机器,三个跳蛋不带喘气地精准戳在他深处的敏感点上。
此刻,梁桀拼尽全力摆出轻松的姿势揉捏着小腿,宽大的运动服上衣遮住了下体的凸起。
梁桀表面上在揉腿松软肌肉,其实是在遮掩敏感点被触碰时产生的痉挛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