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正常。”医生回答,同时庆幸床上这位小病人确实恢复得不错,“等她醒来看看状态,若没什么事就可以出院……”
“不好意思,不过若她现在身体状况尚可,”审讯官礼貌地截住了他的话头,“可以马上就带她回家吗?”
“这个……”医生怔了一下,“当然也可以。只是希望您多关注病人的状态,她的身体比正常人要虚弱。而且舌面的伤很深,醒来之后她可能会有很长一段时间不能清晰讲话。”
“……多谢。”奥兹华尔德沉默了片刻,起身冲医生点点头,“我会注意。”
尽快带她回家,是他在理智逐渐回归的后半个夜晚里作出的决定。如果她醒来发现自己处在开放的陌生环境,大概会不顾一切想办法逃跑。但她现在的身体状况并不适合过分地挣扎,更别说离开他了。所以最好的办法是把她带回去照顾……把她和一切可能刺激到她的不稳定因素隔开。
虽然他不得不承认,对于现在的她来说,他应该是最大的不稳定因素。
少女一直在睡着,被抱出医院,抱上车子时也是,脸蛋比平时苍白更甚,裹在他带来的软被里,显得那么小,只露出个可爱的小脑袋。似曾相识的画面在眼前一闪而过,数星期前他把她裹在被子里塞进车子后座,那时候她还是健康的,会用娇软的声音跟他咕噜好热,太湿了,想要抱抱……
那时他还觉得没能把这诱人的一幕录下来有点可惜。然而当被记录的某样事物可能要彻底失去时,记录也就不是什么有意义的东西了。她如果不能对他说话,他那些记录拿去挑逗谁,诱惑谁,抚慰谁?
他开车把少女带回了家,抱着她上楼,推开了卧室的门。一切跟昨晚离开时没有什么区别,窗帘紧闭,台灯还亮着,水杯翻倒了,床上一团狼藉,被单胡乱堆着,撕成两半的红裙子揉皱了,有血迹沾在浅色的床单上,格外刺眼。他站在那,突如其来的失力感如一阵潮水洗刷过身体。
……从前他们玩得更厉害,弄得更糟糕。那个时候,他是怎么那么轻松地收拾一塌糊涂的房间的呢?
这种疲惫感在他脱去少女身上的病号服,把她赤裸着放进温水里时才稍微退去一些。在温暖的水中,少女苍白的脸蛋逐渐恢复了些生气,软绵绵的浅粉色乳尖也泛起更娇艳的红色。他清洁了手掌,伸进水中,贴着她的皮肤。温热,柔软,和从前那么多次肌肤相亲时的感受一样。浴室里很安静,只有水波偶尔颤动的声音。他一点点闭上眼睛,头抵在她旁边,听她的呼吸。……很轻,很纤细,却是稳定而平缓的。
至少她没有生命危险……
他抬起她的腿,架在浴缸两侧,手伸向她的腿心。昨夜她受伤的地方不仅是舌头,还有最脆弱的花穴,只是他光顾着处理更紧要的舌尖伤口,没有余裕关注这里。现在他需要给她清洁和上药。
手指探到半掩的花瓣之间,先摸到的是柔软的肉蒂,娇嫩的一团,碰了也是软绵绵的,和小主人一样没有活力。他没去刺激那颗平时最喜欢把玩的肉珠,继续向下,指尖碰到了微微翕张的穴口,试着轻轻探入。……很紧,前所未有的狭窄,即使有水流的润滑,一根手指入到一半就难以再向前。
平时做爱时那么容易情动,他那根天赋异禀的玩意儿都能轻松地吃进去。……他有多久没有感受到如此封闭和抗拒的她了?好像就连第一次和她做时都没有这样艰难的……
沉默片刻,他抽回手指,在旁边接了浴药,开始和平时一样清洁起少女的身体。脖颈,手臂,胸乳,背脊,腰腹,臀瓣,腿根,膝窝,踝骨。少女任他摆布,只是这一回睡得太累太深,不像平时那样会在梦中发出一点声音来回应他。当所有泡沫都被冲干净时,他走向卧室,片刻后出来时已经收拾出了一张整洁的床。他放掉浴缸里的水,用吸水的厚浴巾裹起少女,擦干她的肌肤,把她放在了干净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