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着水的小肉穴娇媚地蠕动着吮吸他的性器,怀中赤裸的美貌少女媚眼如丝,奥兹华尔德却不为所动,握着她纤腰,只是轻轻地磨蹭着她的宫口,“该怎么说?”
“呜啊……”叶塞尼亚拼命摆着腰想要往下坐些,却始终插不进子宫,难过得眼圈泛红,被情欲烧得滚烫的大脑分辨不了其他,只隐隐记得她面前的男人可以让她舒服,只要求他……
“呜……插到我的子宫里面……求你……”
长发散乱的少女扭摆着纤腰,香汗淋漓,目光涣散,含着男人肉茎的蜜穴中汩汩淌出淫水,像是哭泣一般——
“主人……求你……求你……插插小叶莎的子宫呜呜呜呜呜呜呜啊!!!”
奥兹华尔德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猛地挺身,粗大的肉冠一寸寸顶进极窄的嫩膜,直接戳到了她子宫深处。少女被那一下插得双眼翻白,全身颤抖,白嫩的脚趾都爽得蜷缩起来,发出娇媚的淫叫,蜜穴直接喷了潮,滑液从紧含着男人性器的肉瓣中涌出来,一股又一股。
“这么舒服吗……”缓缓抽出半截性器,又猛地顶到深处,注视着少女迷乱地浪叫,奥兹华尔德露出满意又若有所思的表情。
明明几天前刚被开了宫颈的苞时,还那么脆弱和恐惧地喊着疼的,甚至又像刚来那时一样地排斥他。
那天他把昏迷过去的少女抱回房间,给房门和排气窗各加了几道锁。在他给她遭受了蹂躏的小蜜穴上药时,她醒了,惊慌失措地试图远离他,还差点从床上掉下去。他用一点镇定剂和止痛药混合起来,含了一口喂给她舌尖被咬了一下,又搂着她作了几天之内绝不碰她的承诺,才让她停止颤抖。确实,考虑到初次被开苞的小子宫比较脆弱,他本就打算让她休养几天。他搂着她什么都不做地睡了四天,然后第五天夜里,他被怀中乱动的小姑娘弄醒了。她软软地呻吟着,握着他的手指往下身湿润的水穴里塞,嘟囔着好痒好热好难受……他帮着她高潮了两次,她才又在他怀中沉沉睡去。
才被插了一次,她那敏感的娇嫩子宫颈就食髓知味了。
他这个宝贝真是……太色情、太可爱了。
不知道调教完成的时候,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思索只是一瞬,他按着怀中少女的纤腰,大力抽插起来。粗长的性器每一次都几乎完全抽出再尽数没入,劈开蚌肉似的花唇、湿泞紧致的肉道、狭窄娇嫩的子宫颈,径直顶入少女脆弱的胞宫里,完全不顾她刚刚高潮过,正在不应期。少女迷乱地尖叫着,正在高潮的蜜穴随着他的动作被挤得不断喷出水来,下身活像个淫乱的小喷泉,“啊啊啊啊啊嗯主人——啊啊啊好舒服——嗯嗯嗯嗯嗯……”
男人快速地挺动着腰身,顶进子宫深处的肉冠在她白嫩的小腹上戳出明显的凸起。一边激烈地抽插,他一边大力揉捏着她的乳肉,那对雪嫩胸脯被捏得泛红不已,“你的子宫就跟小肉套一样……”
“嗯啊……啊啊啊啊好舒服……呜呜我是主人的小肉套……小肉套要被干坏了……啊啊啊啊啊……”沉浸于性爱快感的叶塞尼亚娇媚地放声淫叫,惹得男人狠命往她子宫深处凿,整个湿漉漉的腿根早就被撞得一片通红,“嗯啊啊要去了……”
声音里逐渐带上了哭腔,少女的身子颤得像垂死的鱼,激烈的宫交和连续不断的高潮很快耗光了她所有的力气,“嗯啊啊……不行了……轻、哈、轻一点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