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呃——!”
剧烈的疼痛刺得白诺顿时眼前发黑,嘴唇失血,喉间痛吟出声。
“啪!”
那根从来没有被宋之澜整根纳入的鸡巴,如今不仅被白诺完全地容纳了进去,甚至连许越胯部的耻毛都能任意地戳弄到白诺的小穴周围。
更别提那两颗卵蛋,都变得能够舒舒服服地搁置到柔滑的腿心上,而非需要像往常那般辛苦地在半空中摇晃,无处可安。
比起白诺的疼痛,许越却是已然爽得头皮发麻,臀肌发紧,忍不住喟叹。
他的龟头被宫口内一股接一股的热流裹挟着,浸得马眼湿淋淋的,大开孔口,险些就逼得阳精都一口气地缴械出来。
许越深呼吸片刻,才忍住了射精的欲望。
而根部也被宫口外的甬道吃得紧紧的,好似有无数张嘴在吮吸着。就连肉棒上每一条凸起的青筋脉络都被这些娇嫩的蜜肉照顾得极好,每一次甬道的收缩和放松,都仿佛在顺着青筋们的走势,进行舔弄、讨好。
“嗯嗯……”
缓过痛感的白诺立马就不安于现状,他娴熟地将原本略分的大腿夹紧些许,同时臀部上翘,像人形木马一般晃动起来,用甬道和宫口吸着这根他梦寐以求多年的鸡巴,贪婪地吃起来。
他不能说话,便只能鼻翼翕动地呜咽着,模糊地喘息,释放更多的信息素。
越哥真的肏了进来……
白诺顷刻双目微红,呜咽得更加凄哀,甬道也因此而痉挛得更加疯狂,几乎是绞得许越根本拔不出来,只能整根镶嵌在内,就算他很小幅度地刚抽出一小截根部,很快又会被甬道给死命吸回去。
许越却不愿意拿开白诺嘴里的布。
好像只要听不见白诺说话,看不见白诺的脸,就能证明他正在肏着的并非白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