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韵生无可恋地撸着江左渊的肉棒,没一会儿就喷出一大股白色液体,肉棒的颜色也淡了很多。
渐渐恢复本来面目的肉棒看上去很干净,季韵心里的不适感少了一些,可是第二次给他撸的时候,肉棒却相当持久二十分钟了还没有射出来。
两辈子加起来,季韵第一次帮人家打飞机,心里本就有些抗拒,看着还直愣愣的肉棒用手指弹了一下,自生自灭吧,我是不管了。
“嗯哈…”刚想罢工,江左渊就悠悠转醒,一双眼迷糊地朝她看了过来。
季韵翘着二郎腿坐在他的对面,上下打量了一下他,“醒了?”他的眼睛很澄澈没有日后的阴暗狠辣,脸庞也很俊朗,如果忽略那一身伤痕的话他就像是一个意气风发的少年。
对,这种感觉很强烈,意气风发,如骄阳般炙热,如果没有她的干预,他应该也会成长为这样的人吧。
熟悉的疼痛击打着江左渊的每一根神经,但这一次的痛显然有些不一样,他动了动,看到了身上被处理过的包着白布的伤口,他有些难以相信,“是她救了我?怎么会?”
她们之所以结下梁子,是因为江左渊在一个月前救下了被季韵霸凌的女孩,所以季韵才将下一个玩物定为他。
还没等他深思,一股陌生又强烈的欲望袭上他的心头,“啊哈…”,听到这声音,江左渊用刚刚回归的理智捂住了自己的嘴,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他竟会发出这样的声音。
江左渊一连串的动作都被季韵收入眼中,她随手拿了一串珠子手链在手里转动,视线肆无忌惮地盯着他的双腿。
可惜了,这腿先被别人碰了。
“你们给我下药。”江左渊喘着粗气,脸上露出难耐的表情,身下胀痛,后面不知怎么也痒痒的,可是他竭力控制着自己不去触碰它们,他不想被人看到那样的画面,尤其是一直霸凌他的季韵。
季韵知道他在顾虑什么,懒洋洋地抻了一个懒腰,身体往后靠,“怕什么,刚才还是我给你撸出来的呢。”说完她向着刚才他射精的地方努努嘴。
江左渊顺势看去,耳朵瞬间通红,他羞恼地瞪了季韵一眼,没有作声,身体不断地颤抖着,手始终被他死死地攥着。
“啧啧”季韵摇了摇头,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向他,盯了他半晌,然后用食指抬起他的下巴,红发顺势垂了下来,眼角处的心形胎记被光照的格外清晰,给她增添了一丝神秘感。
“被打这么多次,怎么就是学不乖呢,要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季韵用力将他的脸瞥到一旁。可是江左渊低着头还是没有任何反应,好像即将要憋死的不是他一样,季韵背对着他较紧牙关,行,有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