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的势力范围早就固定了,大家谁也不愿意看到多出一个和他们抢资源的人,在那里折腾的后果是什么不用我说你也应该清楚。”
“你看你的年纪已经大了,不再是个精力充沛的公主殿下,最可怕的是没有后代。以目前的状况,会有多少族人愿意跟着你冒这么大险?你又能给他们什么回报呢?”
“还是面对现实吧,找个不起眼的地方把族人聚集聚集,先有个根据地,不管是东山再起也好、安度晚年也罢,总比整天空想强多了。”
“说不定将来就会从这一小块土地上冒出来一个伟大的领袖,也说不定在你死后就再没有贝都因皇室了。想那么多没用,以后的事儿除了你的上帝或者真主谁知道呢。”
已经都无耻一次了,洪涛也就放下了思想包袱,把无耻向之极发挥了下去。这位老公主真是越来越糊涂了,还幻想着把她的血脉、族群延续下去,要在历史这本破书上写下一笔属于她自己的痕迹。
既然这样,自己就先从精神上满足她一次,画大饼呗。这可是自己的专业领域,不光要画的美味,还得让人觉得触手可得。
至于说能不能摸到,就算可以摸到也不会让她去摸。要不说无耻之极呢,这是要把一位和自己无冤无仇的老公主往死里忽悠,逼着人家把生命最后一点精力全掏出来。费了半天力气,最终依旧是水中月镜中花。
“难道我有那么老?”吉达就这么静静的听着洪涛白话,沉思了半天,说出来一句无关痛痒的废话。
一边说还一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见到洪涛和冯女士都不回答,才站起身,很落寞的向卧室走去,把门一关。伤心了、不聊了。
“你是不是说的太过了,我听着都有点难受。”同样是女人,同样也是个成功的女人,冯女士对老这个词儿也很忌讳。这意味着她离撒手权利、财富、成功的时间越来越近了,自然是很不乐意。
“没事儿,别让她的伪装给骗了。您琢磨啊,一位半流放的公主、孤身在外几十年,愣是混得风生水起。要是只凭这么几句话就被伤到了,谁信啊。”洪涛压低了声音,对刚才的不礼貌行为做出了解释。
“我看不太像装的吧……”冯女士还是一脸的茫然,打算让洪涛再给她解解惑。
“像不像我不清楚,反正今天晚上我的卧室算是没了!成吧,我和孩子去东屋挤一挤,就当尊老爱幼,把火炕让给老太太睡喽!”洪涛没再接着解释,而是瞥了冯女士一眼。
自己身边怎么都是这种人精啊,她明明早就懂了,可愣是装天真,无非是想让自己多说说吉达的隐私。我呸!想知道自己打听去吧,要不就用股份来换,哪儿有那么便宜的事儿啊。
“今天要不是吉达这么坚决,你还不提她的事儿呢,小滑头!不成,我得找睿睿聊聊去,让这个傻丫头以后多提防着你,别说什么就听什么,这也太能编了!”
吉达钻进卧室不出来了,洪涛也跑了,冯女士自己在客厅里坐着感觉有点傻,干脆也起身准备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