捅在喉咙里的鸡巴又烫又硬,龟头不断滴着水,淫水流过的软肉如同被羽毛轻扫,楚清宁蹙眉捱下想要咳嗽的渴望,一只脚放在他的臀部把他当脚踏。
他与饭桌旁闲聊的人仿佛不在一个空间,只是当“宁宁”这个熟悉的称呼出现时,喉管紧张地收缩,勒得黄子墨皱了下眉。
“子墨,是菜不合你胃口吗?”空玉顿了顿,“唉,毕竟我是专门为宁宁做的……你俩口味天差地别,我下次再做些你爱吃的。”
黄子墨重新挂上笑容,注视着空玉道:“我刚才是咬到舌头了,宝贝做的菜我都喜欢。”
饭后,空玉说起要给宁宁送些汤上去,凌越泽以要给楚清宁亲自道歉为由,和黄子墨主动揽下这事儿。家里的男人们能和睦相处,是空玉乐意见到的,对这提议自是欣然同意。
空玉回房后,楚清宁马上从桌下出来,头也不回地走了,他深深厌恶着另外两个男人。
黄子墨和凌越泽对视一眼,各自的欲望不言而明。
——————————
银发美人蜷缩在沙发上,上锁的房门“咔哒”一响,两个高大的身影径直走向他,人儿一点都没察觉到。
楚清宁睡得很沉,他太累了,回到房间几乎是倒头就睡。自那天他被凌越泽强暴后,他接到主家的消息:父亲病重,母亲因无法接受而晕了过去。父亲信任的手下陈叔已封锁消息,只等他回去主持大局。楚清宁草草冲净身上的污秽,连夜赶回家中。在路上,陈叔向他汇报,楚家家主的身子恐怕只能撑个四五天,夫人也昏迷不醒。楚清宁揉了揉眉头,父母之间感情非常深厚,父亲对母亲的心疼使他在楚清宁出生后立即去做了结扎,结果楚家旁支那群人天天盼着他出事儿,好有机会夺取这巨大的财产。楚清宁强撑着身子连轴转地忙了两天,好不容易抽时间休息一会儿,还被凌越泽这家伙拿照片威胁……
人儿在睡梦中也轻轻蹙眉,似是梦到了不好的事。一只手抚平了他皱起的眉间,手背顺着他的脸颊滑下。
“父亲……”人儿纤长的睫毛颤动,脸轻轻蹭了蹭那只手,呢喃道。黑暗中两道呼吸瞬间变得粗重,豺狼们已经盯上了猎物。
人儿的衣服被剥下,光洁润盈的身子勾引着豺狼。
“唔…”楚清宁微微翻身,一对茱萸暴露在男人眼前。男人的手掌捏起其中一颗乳头,拉起、按揉,那颗乳头在男人的玩弄下逐渐挺立。另一只麦色的手掌握住嫩白的乳肉晃动。
“上次还没好好玩你的小奶子。”男人的声音透着愉悦和赞赏,“真漂亮啊…”
男人握住那团小奶子肆意亵玩,不过片刻,奶肉上就布满指痕,说不出的色情。凌越泽眸色暗下,他单膝跪地一口含住了那团奶肉,厚舌舔舐每一块软肉,牙齿叼住粉嫩的乳头重重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