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卷洱得了自由,第一时间便是想给他一巴,手都举起来了,可她又强迫自己放了下来。
妈的就当被狗咬了一口。
她努力平复自己的呼吸,重重撇过头去不去看他,双眉紧皱着,在认真思索应该要怎样处理刚刚的突发状况。
这他妈的真的是太糟糕了。她忍不住在心里说了个脏字。
“怎么不打?”
靳景透过玻璃的反光注视着她,她皮肤薄,脸上已经红得可以滴血,冲散了冷丽眉梢的几分冷漠,愈发惹人怜爱。
“你还不值得我动手,死狗男人。”
苏卷洱觉得自己再呆在车上不是被他气死就要被自己气死了,推开车门当先下了车,关门的瞬间分外用力。
靳景在车上却是好心情地笑出了声,也随即下了车,锁了车门,和她一起往不远处的案发现场走。
段柏天这栋价值万亿的别墅早在昨天下午案发之后便被警方封锁了,现在能进出这里的只有警局的人。
靳景落后苏卷洱几步,看到她的左手手腕已经被自己握红了,在阳光的折射下分外刺目,他叹了一口气,三两步与她并肩,执起她的手,缓缓用指腹轻柔地摩挲了几下,带着一种不属于他的温柔。
苏卷洱浑身立即戒备起来,如果他还想对自己做一些什么,她这次肯定不客气了。
“你的皮肤倒是没有你当初分手时那么厚。”
靳景模棱两可地说了一句,听不出真实意图。
随即他将早就准备好的临时工作证放到了苏卷洱的手上,又松开了手。
苏卷洱被迫接过临时工作证,掌心收紧,已经是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