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帮派里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事,少主谭锦沐捡回来个昏迷不醒的男人。
上一次码头跟敌对帮派火拼之后,少主照例带着几个手下巡查,整理残局,却在一处隐秘的角落发现了昏迷被炸伤的男人。
“少主?这人……”一旁的属下开口。
男人昏倒在角落,身上带着被炸伤的痕迹,身边没有武器,被炸开的衣服布料里隐约可见其挺拔的身形和傲人的资本。
谭锦沐舔舔唇,肆无忌惮的眼光上下扫视着,像是黑暗中的野狼发现了落单的猎物。
“带走。”不论是敌对的手下还是误入的路人,谭锦沐都不可能将人落在这里,转头吩咐手下将他绑起来带走。
医院里,被整理过的男人穿着均码的病服,面色苍白的躺在床上,坚毅的面庞上还带着细小的伤口,胸前硕大的胸肌撑得衣服鼓鼓囊囊,一幅病美人的姿态。
距被捡回来已经过去了一个星期,期间男人一直昏迷,医生说他被炸到了神经,可能会成为植物人。
谭锦沐拒绝了手下把男人丢到海里的提议,在自己平时的落脚点找了个房间安置了男人。
男人的背景简简单单,附近工地上的工人,父母双亡,独身一人,失踪这么多天也没有人注意到,更令谭锦沐满意的是他没有谈过对象,也没有不良嗜好,体检报告显示这个男人前后都是雏。
谭锦沐从有了欲望起就知道自己是下面那个,平时后面瘙痒,顾及着自己的脸面也不好找人泄火,只能自己靠着玩具发泄一下。
眼前的男人各方面都符合他对性奴的选择标准,虽然是他是植物人,但植物人也能勃起,简直就是一根绝佳的按摩棒。
浴室里,谭锦沐一手撑着墙,一手拿着按摩棒在后穴里抽插着,啪叽啪叽的水声不停。
穴里的按摩棒是中型的,被他自己长久玩弄过得后穴毫不费力的就能吃下,硬质的塑胶在他的操控下一下又一下的顶着内里的软肉,不多时就将那口水井凿出水来,随着顶撞的动作溅出些。
“好棒~哈~好会顶~”
谭锦沐低喘着,没有实战经验的他只知道往前列腺所在的位置狠狠撞击,快感不停上涌,手里的动作也越来越快,他神智混沌,只知道依靠本能去寻找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