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麽不告诉你前任？」
难过的是她，为什麽哭的人是陶菫呢？秦如初用指腹抹去她的眼泪，轻道：「说了可以改变什麽吗？」
陶菫被堵得说不出话。
「既然无法改变什麽，不如什麽都不要说。」秦如初的话音极淡，内容却如此沉重，「谁都可以知道，就我前任不行。她要是知道了，这一辈子都会活在愧疚与自责当中，无法解脱。」
因为太了解徐凌刚烈的X子，秦如初才选择隐瞒，这麽多年来从未松口。这是她第一次同人说道往事，心里有块地方似乎没有那麽疼了。
「那你呢？」
秦如初不明白地着看着陶菫。那双Sh润的双眼直直地看着自己，「你顾了所有人，你自己呢？」
「你需要我吗？」秦如初突道。
陶菫微愣，迎上秦如初平静无波的双眼，第一次在那眼中，看见了自己的倒影。陶菫下意识地点头，轻轻说了声「嗯」才回过神来，连自己也感到讶异。
「那就足够了。」秦如初说。
忽地，陶菫放在口袋中的手机铃声大作，秦如初看了眼来电人，目光深了几分。陶菫赶忙接起：「徐小姐！对不起我──」
「我还没有这麽不近人情。」另头的徐凌不以为意地说：「有听说你家有丧事，我打来只是想确认晚餐是不是就延期了？」
陶菫知道，家有丧事并不是她拖着工作不做的藉口，毕竟没有谁该为她负责，或是应该要T谅她，於是道：「不用，我现在可以过去。」
「真的？」
「是。」
徐凌默了会，淡淡道：「好吧，那吃个饭吧，我这边的资料都准备齐全了。」便将电话给挂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