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完全不懂温东岳意思,但见他不想多说,就跟在他身后跑起来。
他们迎来了短暂的安静,肃园也迎来了表面的平静。
温东岳走后的第二天白天,肃园所有人开始休整。
昨夜一战并不惨烈,对温亭润却是考验。
他踉跄着回载月楼,一路上满目箭矢。地震后重建的肃园又变得一身烂孔,惹得他悲郁。
但他没功夫伤心,担心温东岳已占了他大半心绪,自己又头重脚轻,犯了晕症。
温亭润回到载月楼,翻找药箱,拿来装亵衣肚兜的盒子,准备吃药换衣。
束胸的存在让他愈发煎熬,他急切地脱下它,长长吸一口气。
晕眩随之加重,温亭润勉强干咽下一把药丸,扒拉起衣盒,想找个号子大些的束胸来裹。
只他一趴头,就没起来。
头嗑在盒子上,手里还攥着药瓶,直直晕了。
一整个白天,他晕了睡睡了晕,浑浑噩噩。有几次挣扎着起身,也无济于事。
直到夕阳铺金,再受不住担心的温炎一脚踢开载月楼内室的门,才发现他。
温炎以为他睡了,不敢来扰。日暮时惦记他滴米未沾,敲门唤他,却始终无人应答。
他左等右等都不见声儿,索性踹门直入。
一进门,他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