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不气?”
温东岳摇摇头:“你若意气用事,强出头同那恶人硬拼受伤,那爹才生气。”
温亭润听完顿了下,又埋了回去。温东岳的怀已没了空隙,他却像要不够,使劲往里钻。
温东岳痒得直笑,他又好生搂了搂:“青竹和素娘待咱们厚道,你知恩救友,想法智取。爹爹怎么会不明不白就胡打你一顿?”
温亭润道:“可,可咱们王府是不是没那么多钱——”
温东岳笑着一扇他的臀肉:“现在又觉得你这法不合适了?”
温亭润努努嘴,在他怀里嗡嗡:“……那爹爹打。”
“打你钱就来啦?”
“爹——”温亭润抬起头,变成青蛙,小牛犊一样用头又一顶温东岳。
“呵。”温东岳缩起肩膀,笑声不断,“好了,放心放心,那钱让他尽管取。”
就是能不能取到,得看他的本事了。
温亭润看着温东岳的眼睛,他的眼睛在转,不知又盘算起什么。
父子俩这地方如同一人,想到什么奇招妙点,就会转转眼睛。
温东岳没打算把如何处理孙大胡告诉温亭润,毕竟跟不讲理的人用的路数有些残忍,他的乖儿,还是什么都不知道,无忧无虑的好。
他如此想着,又将人搂了搂。温亭润被箍得有些疼,埋怨地又叫了声:“爹——”
恰巧门外响起素娘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