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尺竹制,又硬又宽,扇在肉上,压扁变形,清脆悦耳。
一道新鲜的“竹笋炒肉”,正在厅里热烈地翻炒着。
“大厨”很卖力,扇在肉峰上,不着急拿下来,直等疼传到肉里,复才高高举起,重重落下。
落下后的竹板扣进臀面里,摄政王紧紧压着,好像不是把疼扇进肉里,而是按进肉里。
又尖又钝,两重境界。
温炎疼得嗷嗷叫,塌上的软垫被他抓乱了,正求天告地地讨饶。
“哎呦——疼——!”
“啪——!”
“啊!轻点!啊——!我错了!二叔!啊!!”
臀瓣被扇了七八下,温南衡转身教训温亭润。
温亭润听温炎的动静,已吓得哆嗦,真挨在身上,确实疼得想叫。
“唔!”他用手紧紧捂住嘴巴。
“觉得委屈?嗯?”
“啪!!!”
竹尺毫不留情,抽下来又重重一按,温亭润立刻觉得臀肉像被恶犬撕咬一口。
“觉得自己很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