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反而让所有的感觉都冲往膝盖,膝上灼灼热,全身凉嗖嗖,还要与面前的人研磨拉扯。
温亭润忽觉疲累,掀起眼皮望了温霖一眼。
二人对视刹那,温亭润便垂下头来,干脆不哭了。
被识破了。
他所谓的自有妙法。
在面对一个自幼长在深宫,见惯诡计手段的人面前,皆徒劳。
温亭润撑不住地塌下腰,将双臀垫在脚上,双膝受力更大,刺痛扎到肉里,温亭润也只咬牙,不出一声。
温霖这才动起来,他合上手里的伞,用伞尖一挑温亭润下巴。
温亭润别过头不看他。
温霖冷哼一声:“我道死老头儿什么时候眼光这么差了,怎会找这种怂包。”
“哭啊,怎不哭了?不是觉得我很好骗?”
“我让你哭听到没?哭!给我哭!哭啊——!!”
温霖俯身下去,将才还一派悠闲转眼就暴跳如雷,他冲温亭润大吼,脖上的筋又突了出来。
“哭!!哭啊!!!”
“怎么不哭了!使劲哭!!!快哭!!”
“听不见吗!我让你哭!!!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