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刘居疑惑地看了看两人。
“小孩儿胡为!”温东岳大喝温亭润一声,“谁让你出来的!?”
温亭润被喝得一哆嗦。
温东岳也立刻悔了。
他平时偶尔严厉,却是从没这样喝过他。
“还不快回你房里——”
“老师,老师,您听学生一言。”温亭润扒拉着温东岳的胳膊,“学生年轻,五十杖挺挺就过了——”
“闭嘴!”温东岳甩不开他,“你不明事因,不清后果,代师受过岂是你想就行的!?”
温亭润被噎住,转头去求刘居:“公公深思!本朝曾有宋公学生替师受杖,我今亦请命之!
我老师已近天命,又身染风寒,五十杖下去定胫腿伤残,往后就算吃药亦好转极慢!人老伤难好,又值寒冬,一个不小心撑不过去一命呜呼大有可能!请公公深思!请公公深思!”
唔呼!
这出口不逊的温亭润!
温东岳简直要被他气笑!
那话不用深究都知是大逆不道,再细品简直不能入耳!
“臭小子你老师还活得好好的,你平白咒我,欺师犯上,安得什么心!?”
那温亭润根本不听温东岳训话,只管抓着刘居胳膊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