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的肃庄,温亭润刚从浴桶里爬出来,还冒着热气,正裹着白巾,米糕般歪在软塌上嗦葡萄。
温东岳在小院里一阵叮当,夏日炎热,他撸着袖子,脖上挂着毛巾,长臂伸展,方寸间都是力气。
一旁的庄头方管事,如站针毡。他与主家接触不多,不知这主家该如何发落他。
温东岳做完一长条凳,又拿一小棉被包在上面,用软绳将棉被捆紧,确保不会滑落,这才停手。
“你怎么还有站这?”
方管事:“老爷,我,那些疯话——”
温东岳没当回事:“小村小户都这样,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你不传说,自然有别人传说,乡里乡亲的总归大家都要知道。”
方管事这才放下心:“老爷大量。”
“当然。”温东岳将做好的长条凳抱在怀里,“哪些传哪些不传——”
方管事赶紧拱手:“小人受诫,以后定有分寸。”
招呼走方管事,温东岳抱着长条凳进了内室。
“你要的春凳。”温东岳将长凳放在温亭润面前,坐在温亭润身边,顺手将温亭润搂了来。
温亭润蜷了蜷身子,看着春凳就觉屁股发紧:“爹爹——”
“梨花木的,耐磨耐腐,细嗅有檀香,就是硬。爹爹给你包了条小被,不让你受凉。”亲亲温亭润耳垂,温东岳顺着温亭润滑溜的后背。芙蓉出浴的花香让他心静,他又含住温亭润耳垂,边裹边说:
“按你吩咐,春凳头上刻了润字,家法……”
温亭润心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