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亭润怕又被打,忙突突说了去。
可温东岳并不放过他,步步紧逼,荷杆打完继续压住他阴蒂,问他许多露骨问题,不回答或者答不好,迎头就是一记。
温亭润搜刮着所有淫词,说得温东岳更激越。两人浑话互飙,都面红耳赤,血脉喷张。
这很不正常。
是啊,惶恐彷徨了那两天,是生与死的两年。
又拖了十几日不见。
想念爆成了灾,谁都挡不住。
温东岳用手指撑开穴道,将内里看光,又碾转菊穴,数有几条褶皱。
“一,二,三……”
报数声提醒温亭润正经历着怎样的检查,就跟要嫁人的女儿接受贞洁查验,有一点污瑕都得去跪祠堂,受家法。
温亭润一想,提气屏息,水仍顺着阴道冒出来,在温东岳的紧盯下,湿了。
他是如何湿的,都由他爹爹亲眼瞧了去。
温东岳再经不住,张嘴将肉蚌肥肉卷进舌头。
温亭润脚趾一揪,双手紧抓船边,仰头痴叫。
太阳下的荷从中,他仰着身子躺在船头,一双乳耀在日光里,反射水中层层横波。双腿绷直高举,被一双手稳按两侧,头颅上下在他阴部掠夺。
大开大合的姿态被镀了金,连粉色脚趾都打上光,洁白玉莹的裸体反显圣洁。只是叫得太媚,一低一高嗯啊唔唔显是爽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