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研二小小地欢呼一下,恢复了活力,他积极地冲上二楼,留下一句“我去给你们收拾客房!”
——客房?客房好像就是主卧旁边那间。
松田阵平突然有种不详的预感。
——hagi知道二楼的隔音效果非常差吗?
——应该知道吧,他都住这么久了。
——好吧,看样子他是不知道……
松田阵平生无可恋地躺在床上,用枕头两边死死捂住耳朵。
——根本没用啊!
——hagi啊hagi,你怎么变成这样了hagi!
隔壁房间的两人都不知道松田阵平的绝望。
久川清可能有察觉到一丝不对劲,但他很快就沦陷于比平时还热情的恋人,把刚刚想起的那点不对劲全部从脑子里赶走。
非常尽职的空调让卧室里暖乎乎的,昏暗的暖色灯光照在全裸的皮肤上,能隐约看见皮肤上浮现的一层薄汗。
久川清靠坐在床头,他热情的恋人刚刚让他欣赏了一场自己扩张的淫靡表演,现在正跪坐在床上,将头埋进他的胯部,双手握着性器,压低身体试图把那根巨物全部纳入口中。
龟头进入狭窄温暖的口腔,被笨拙的舌头沿着冠状沟的地方摸索舔弄,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从唇与柱状物的缝隙中流下。
他将青年的散发别到耳后,然后轻轻抚摸他的头发,鼓励道:“做得很好,再往下吃一点,把肉棒舔湿。”
于是,等到口腔适应被硬物填满的感觉,萩原研二就迫不及待的又往下吃了一节。喉咙被硬物强行打开,火辣辣的胀痛感和想要干呕的感觉同时传递到大脑,让他发出一声痛苦的鼻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