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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俄罗斯。
一片看上去像刚结束火拼的废弃工厂里,随着重型狙击枪最后一发子弹的射出,被逼进绝路的乌鸦面具人选择了引爆工厂。
诸伏景光紧紧握住没有子弹的重型狙击枪,不甘地看着那捂着手臂乌鸦面具人狼狈地搭上直升飞机离开。
“嗨!苏格兰先生,你还好吗?”即时撤离出工厂的俄罗斯人用英文大声向诸伏景光询问。
待在高处的诸伏景光动了动自己发麻的右肩膀,用英文面不改色地向下喊:“我没事,大家都安全出来了吗?”
灰头土脸的一群人产生了一些骚动,一连串的俄语从人群中挤出来。
“有人受伤了!”“没人没出来吧!”“没有,这次来的所有人都在这里了!”“谁受伤了?”“伤的重不重啊?”
诸伏景光一边熟练地将枪拆卸装进贝斯包里,一边喊:“先把受伤的人送去治疗,剩下的人全部派去搜查。”
前任首领艾蕾妮卡脸上泛起激动的红光,大仇将报的兴奋感让她现在极度清醒。
“重型狙击枪的伤不是好治的,普拉米亚一定会去医院或者找那些黑医,只要蹲点就行了。”
但是诸伏景光不得不给她泼冷水。
“没那么简单,我们还不知道普拉米亚的长相,光是凭重型狙击枪的伤很难确定。”
艾蕾妮卡这才稍微冷静一点,但依旧兴奋而感激地说:“已经很好了,真的,苏格兰先生,这么多年了,我们终于打伤那个家伙了,真的……”
她的话里英语夹杂着俄语,十分混乱,但诸伏景光能明白她的意思。
背着贝斯包的男人身材壮硕,脸上蓄着潦草的胡渣,但他的眼神很温柔,也很认真,“我们一定能把普拉米亚送进监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