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舟点燃了一支烟,一阵吞云吐雾把温梓眀的眼镜都熏花了。
“卿少爷!卿少爷是我哪里做错了什么吗?在兴海您点我给您陪酒的时候不是很高兴吗?”
外面的女人赖赖唧唧不愿意走,把李伯给的钞票一张一张全扯了,“您不能这么对我啊,我不要钱,只是因为喜欢您才把初夜交给您,我不是出来卖的!”
“滚滚滚!再啰嗦就扔给兴海的手下!”
卿舟抄起手边的台灯就砸在了书房的门上,这动静可把趴门上不愿走的女人吓坏了,李伯给了她一个请的手势,眼看没什么机会能当卿家少夫人,女人也只好一张一张捡起被自己亲手撕毁的钞票,逃也似的离开了卿家。
温梓眀颇为无语地把眼镜摘下来,慢条斯理地将眼镜布放在镜片上仔细地擦了擦,“要不你先把裤子拉链拉上再跟我讲你和你那小情儿的事儿?”
“什么小情儿?”
卿舟瞪了对面的笑面狐狸一眼,迅速拉好裤链,“少爷我就算跟外面的窑姐儿谈恋爱也不会喜欢上那个小婊子。”
“呦呵,此地无银三百两了不是。”
温梓眀勾了勾唇,“我又没让你对他动真感情,况且你之前不是和他的姘头说好了给他当证婚人吗?”
“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
卿舟把烟蒂丢在烟灰缸,“他刚才给我打电话说,那小婊子又不乐意了。”
温梓眀也很费解,“为什么不愿意?钱不都打到傅谷那小子账上了吗?池清坞巴掌大的穷地方,一万八的彩礼还嫌少?”
“不是。”
卿舟皱了皱眉,没有继续用小婊子三个字来侮辱蒯从良。
“那个蒯从良把钱都退还给了傅谷,谁劝都没用,犟地很,说什么也不愿意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