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曦被情蛊弄得异常心焦,根本没有考虑顾不知到底愿不愿意的脑子,看见能让自己舒坦的阳根,便顾不得别的了,直接将人放倒在地上,随意地扯开对方的亵裤,顶着湿淋淋的牝户直往那一柱擎天的玉茎上怼。
“你,你怎生这般不知羞!”顾不知空有一身武力,却受制于人,根本没法子用出来,眼见蓝曦蚌间的赤珠直往自己的龟头上蹭,时不时压过马眼,竟压得那里也溢出亮晶晶的水来。
顾不知不由得腰肢发软,她想挣扎,却挣扎不得,只能眼见着自己的阳峰涨成紫红色,哆哆嗦嗦地想往那吐着蜜液的玉门里捣。
蓝曦见状,不由得嗤笑道:“你们中原人就是道貌岸然,嘴里骂着姑奶奶没脸没皮,胯下的物件儿倒是愈发挺了,你这假尼姑要是能动,怕不是早要压上来,捅你姑奶奶的穴儿了?”
说罢,她也不管脸色涨得通红的顾不知,竟扶着那阳物,径直坐了下去。
顾不知阻止不了她,只能任由那火热的金沟将她含住,一边被那紧致的软肉吸得腰软,一边含混地哀求着:
“啊、啊……女施主,这、这是无媒苟合,你、你且饶了我吧……”
情欲上头的蓝曦又哪里听得进去她的话,借着情蛊作用下分泌出的大量淫液,直接一坐到底,发出一声舒适的喟叹:
“哈啊……你这淫根,倒是比玉势中用些……”
还是初经人事的顾不知被这热情的肉体一绞,光是守住精关,就废了她好大的力气,又哪里还说得出话来。
就在这黄昏的树林里,潺潺的小溪旁,原本清心寡欲的方外之人顾不知,就这样被一个认识了不到一刻钟的南疆女子压在身下,差点直接交了自己的元阳。
天床地被的野合叫她根本说不出话来,而蓝曦哪里等得了对方适不适应,也顾不上身下长着阳根的女人还是不是个雏儿,自己适应了这驴货后,便兀自动了起来。
“嗯……嗯……”蓝曦虽也是初次与人欢好,但架不住她有自己排解寂寞的经验,两只手压在顾不知的胸脯上,只管耸动腰肢,往自己受用的地方撞。
艳红色的牝户大肆吞吐着紫红的玉茎,肉体间的拍打让淫液都溅到了彼此的毛发上,顾不知像是条搁了浅的活鱼,除了张嘴喘气便只会躺在地上发抖。
这、这是什么,这便是女子的滋味吗……顾不知的脑子里,只剩下了被那潺潺幽谷吞吐时带来的快感,连现在天色渐晚、她们二人正在外面野合这件事也顾不上。
“啊、啊……这真家伙果真、果真不同凡响……哈、哈……弄得我好生爽利呀。”蓝曦爽得直说淫词浪语,恨不得顾不知现在就翻过身将她压在地上,好多捅她几下,只可惜这位明显佛家出身的中原人被她施了定身蛊,只能她自己耸动腰肢,亲自耕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