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有东西，我够不到，”狼人倚着马桶盖向下滑几分，差不多是半躺的姿势，然后曲起双腿抬高，把穴口更加直白地展示在青年眼前，“先生，您能帮我把它拿出来吗？”见对方面露犹豫，他又很快低声补上一句，“我不脏……”
“没有，我没有那么想。”青年感觉堵在心口的怜悯之情快要泛滥成灾，然而一时间也想不出该说些什么安慰的话才好，只能认真地给出否定作为回应。他指尖轻捻，用魔法凝成利刃将金属棒截下来单独丢掉，然后起身去仔细地洗了个手。
头一次做这种把手指塞进别人后庭里的事情，青年反复对自己强调着“这是在治病救人”，才勉强稳住行动的决心。
食指方探进去一节便被柔软温热的血肉裹挟住，青年生怕指甲划伤脆弱的内壁，前拓的过程慎之又慎。整根手指都要没入其中时，他终于触碰到一件东西。并非多么坚硬的材质，却有着明显的棱角，正抵在软肉上，湿润的环境让他不好判断那里是否已经破损出血。
大概这就是狼人没办法将它自行排出的原因了。
确认了异物的位置和大小，青年将食指退出来，用另一只手扶住狼人的腿根，再次缓缓送入两根手指：“放松一点……可能会疼，很快就好了。”
这一回倒是轻松了不少，青年能感觉到狼人在努力配合他，但逐渐颤抖的呼吸声也说明他同时在承受着难言的痛苦。青年用两指夹住那件扁平状的小东西，把它的锐角藏在指缝中，这才慢慢地往外带。
刚动了一点距离，狼人忽然剧烈地颤抖一下，不时夹杂在喘息中的低声呻吟都变了调，几乎成了哀嚎。这着实把青年吓了一跳，他不敢再轻举妄动，立刻抬头先询问狼人的意见：“抱歉！你要不要先休息一会儿？”
狼人紧紧闭着眼大口呼吸，闻言却用力摇头，示意他不必在意自己的状况，尽快继续下去。
“好……”青年稍稍定神，趁狼人自我调整的空档，一鼓作气把它取了出来。
这罪魁祸首的真面目也确实让他吃了一惊。
是一张叠得方方正正的纸币，已经被不明的液体浸透，但厚厚的折角仍足够尖锐。展开来看，不过五元的小面额。
青年一时无语凝噎，紧蹙眉头，小心地拉住那半截电线，又拽出来另一件东西——是个长条形的遥控器，小小的按钮下方标注着“电流”“震动”等字样。
前前后后串联起来看，羞辱折磨的用意再明显不过。
敏感点屡次被连续碾过，狼人高高仰起头，浑身绷紧，喉咙里发出近乎窒息的无声尖叫。但很快，他又如释重负地瘫坐下来，再无阻碍的后穴里缓缓地淌出些乳白色的粘稠的液体，混着他自己的、从铃口溢出的精液，沾湿了毛绒绒的尾根，顺着股缝落在地板上，滴滴答答积了一滩。
“呃，这样应该就好了吧？”青年第一次亲眼目睹陌生同性在他面前达到高潮，沉默许久，才没话找话似的打破了诡异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