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邀雨登上高耸在山间的摩云崮,只觉得眼前一片开阔,“怪不得师弟要来赏月……最近过得浑浑噩噩的,我都忘了今天是满月了。”
云道生笑将酒杯和带来的小菜都摆上,“秋高气爽,难得满月时还能碰上这样万里无云的天气。咱们能这样聚在一起也是难得。”
嬴风故意夸张地晃了晃手里的酒壶,“更难得的是,咱们还有酒!你知道我在行者楼里搜了多久都无功而返吗?若不是师公给了这几壶,我这酒瘾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解了呢!”
子墨心里堵着事儿,多美的月色都入不了他的眼,他直接坐了下来,拿起酒杯对着嬴风道“倒酒。”
嬴风就差把脸气歪了,“有你这么跟师兄说话的吗?”他嘴上这么说,不过还是给子墨倒了一杯酒,“本公子看在这么美的月色的面子上先原谅你。”
邀雨对云道生感激地一笑,“师弟说的没错,咱们能这么聚到一起真是难得。这摩云崮就像个大案桌,视野也很开阔。是个让人疏散心结的好地方……”
朱坦诚的事儿对整个行者楼的影响都很大。特别是对檀邀雨他们。云道生想让邀雨振作起来,故而去跟师公请示,让他们在行者楼外的摩云崮饮酒赏月。
她坐到子墨旁边,正对着满月,惬意地喟叹一声,也举起酒杯冲嬴风道“麻烦师兄,也给我倒一杯吧。”
嬴风嘴角上扬,似模似样地作揖施礼道“乐意之至。”
嬴风给每个人的酒杯里都倒了杯酒,轻咳着清了下喉咙,“愿诸君,生不负良辰,死不留憾事。敬满月。”
邀雨和云道生都举起酒杯。邀雨轻轻撞了下子墨,他才也不情不愿地举起酒杯。
四人碰杯,同声道“敬满月。”
四人一饮而尽,然后三个人同时狂咳不止。
檀邀雨脸都绿了,“这什么酒啊!怎么是苦的!还这么辣!”
云道生边咳边道“师公说是药酒……估计……”他说到这儿就咳得说不下去了。
“估计里面加了不少的料!”嬴风把云道生的话说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