婧娘虽没有指名道姓,但说的那个人就是江虞月。
可惜,江虞月并没有被婧娘的话气的失去了理智,她嫌累了,又坐在了椅子上,一只手搭在了扶手上,换了个姿势看着婧娘。
没气着江虞月,婧娘感觉非常的失望,她紧紧咬着牙,又质问:“皇后娘娘,你当真是要赶尽杀绝吗,让南端陷入无尽的猜疑之中?东陵,西海,云澜的人马上就要来了,即便你怀疑我的孩子,可你也未曾推选新帝,不过是再给你自己的孩子拖延时间罢了,你这样做,可有考虑过南端的百姓和将士们?”
江虞月还是无动于衷,甚至还觉得嘴里没味,从一旁的小桌子上挑起了一粒蜜饯放入嘴里。
被人赤裸裸的忽略,就好像她是个跳梁小丑一样,根本就没有被对方当成了对手。
这是一种侮辱。
大殿上安安静静的,就连空气都是安静的,江虞月轻轻的叹了口气,才耐着性子说:“南端如何,也轮不着你操心。”
“你!”
没有给婧娘再次开口的机会,江虞月的目光落在了刑部侍郎身上问:“当众刺杀了朝廷命妇,是什么罪?”
刑部侍郎立即上前一步,弓着腰恭敬说:“回皇后娘娘,必须要以命抵命,是死罪!”
“我没有杀了她,是她自己往上撞的,我不服气。”婧娘此刻是有些慌了,她还不想死。
如果早知道入宫是这个情况,她说什么也不会入宫的。
“还敢狡辩,这么多人亲眼目睹呢,就是你杀了人,恼羞成怒对镇国公大夫人一招毙命。”
几个官员不遗余力的将罪名按在了婧娘身上,婧娘又气又怒,目光环视一圈,竟找不到一个帮她说话的。
就连镇国公也是沉着脸,一言不发。
婧娘实在不甘心就这么算了,她一想到前两年为了和孩子培养感情,几乎是亲自将他拉扯大,没有假手于人,辛辛苦苦熬了多少个日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