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迷迷糊糊有些犯困,听见王寡妇和旁边的婶子聊天。
王寡妇:诶,你听说了吗?村头武老头,他家小儿子,最近和知青院新来的那个江知青走的很近呀。
隔壁的婶子(以下简称婶子):嗨那不是跟你家儿媳妇一个样儿嘛。
王寡妇:······别瞎说,我儿媳妇儿再不好,她也是本本分分只有我儿子一个男人,那个江知青就不一样了,她可招惹了好几个小年轻,大队长家的红军跟柱子啦,村西的吴猎户啦,张老八家的老三啦,就连支书他家张二全难得回来一趟,都被她勾过去了。
婶子:那是厉害呀,小叶知道了不?
王寡妇:那可不,小叶可是记分员,村里有啥事她不知道?当时就跑到地头里给江知青一顿收拾,江知青就在那哭,哭的那是···诶,那词儿怎么说的?哦,我儿媳妇儿说,我看了都心疼她可怜!
婶子:啊?真的呀,你心疼她?
王寡妇:啊呸!老娘这辈子最恨那勾男人狐媚子了!我能可怜她?我能一刀劈了她!我儿媳妇儿说,那词儿是男人用的,男人看着她,就心疼她!
婶子:诶?老王,你干啥呢?老王,这么多年了,你咋还记着这事儿呢?
王寡妇:老娘这辈子都忘不了,那该死的短命鬼,趁老娘生孩子,勾搭了隔壁的寡妇,为了养寡妇家的赔钱货,上山打猎,结果死在山上了。啊呸!老娘心疼他,从来没逼他带啥,那该死的赔钱货让她带狐狸皮回来给她做皮草,打不着就不下来,活该他丢了命!
婶子:唉,老王,这事儿早过去这么些年了,你隔壁的寡妇连带着孩子,当年就被村长赶出村了,谁知道这会儿都死哪儿了。
王寡妇:······
王寡妇好像还想说什么,被其他的大婶叫去参与其他八卦之中去了。
我昏昏沉沉的,脑子里却自动开始转,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
就算帮隔壁家养寡妇孩子,然后丢了性命,村长也不至于直接把孤儿寡母赶出村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