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担心她。
陆妤从小娇生惯养的,她的手,除了写字和做实验,几乎没干过别的事情,她不会做饭,不会洗衣服,她平时生活甚至都是研究所给她配备的专属保姆负责照顾的,白秀秀说被传送都是随机的,我虽然不太明白,但大概是会去任何地方,如果和别人在一起还好,如果不是,那就麻烦了。
好不容易昏昏沉沉的睡了一会,却做了个恐怖的噩梦,梦见的不是陆妤可怜的被饿死,就是迷茫的站在陌生的地方,然后被陌生人欺负。
直接把我吓醒了。
睡不着,就起床吧,于是我起来洗漱穿戴好,就下楼了。
苏娴带着几个孩子在客厅里看电视,手上打着毛线,这是她新学的技能,说是先给严光荣打一件练练手,然后再给我们每人打一件。
现在手上这件打了大半了,已经很顺手了。
看我下来,赶紧放下手里的毛线问道:“小陆,沈先生说你病了,你没事吧?”
我一怔,随即笑道:“没事,我就偷了会儿懒,你知道的,我夏天总是不舒服。”
京都的夏天也有二十多度,比起南方当然不算什么,但是过惯了低温的天气,再加上炕火暖屋,北方那冷到夸张的天气才是我习惯的。
苏娴见我这么说,也放下心,问我想吃点什么,她去给我做。
我说想喝豆浆吃油条,苏娴叫我说笑,白了我一眼:“你要想吃,我这就去准备,只是你这一时半会也吃不到。”
我笑嘻嘻,苏娴又说:“我包了包子,包了你说的那种一口一个的,我给你蒸一下,早上我煮了粥,也热一下。”
我就坐下来和几个孩子一起看电视。
一整天都精神恍惚的,晚上沈听景也一直没回来,不知道是在密室里还是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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