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告诉你丹炉爆炸就代表炼药失败了？"姜毅看着肖天明，突然反问了一句。
肖天明一脸愕然，一时找不到反驳的理由，脸憋得通红，结结巴巴地说："还请姜兄详细说明一下。"
旁边的薛劫和林炎则习以为常，他们的眼神平淡，似乎觉得发生这种事是理所当然的。
张鸣目睹这一切，感觉自己的认知都要崩溃了，这个世界疯了吗？一个玄阶炼药师被一个小辈质疑，竟然会显得这么谦卑？
姜毅收回目光，转而看向那堆破碎的丹炉，然后慢慢走过去，站在碎片前，一边用灵力震动碎片，一边解释："丹炉爆炸有两种情况。第一种是控制不好药液的能量波动，无法顺利炼制或凝聚，导致丹炉内部能量积累到极限，无法再承受，于是爆炸。
第二种情况是凝聚出的丹药药效太强，凝聚的瞬间释放出的能量直接炸毁丹炉。"
姜毅停顿了一下，脸上浮现出难以复制的自信："很明显，我属于第二种情况。在我手里，没有我控制不了的丹药。"
姜毅的手掌对准下面的一堆丹炉碎片猛地一击，黑乎乎的碎片立刻飞散开来，清晰可见，碎片下藏着三颗丹药。
这三颗丹药只有拇指大小，圆形，通体血红，被尘土染黑，散发着淡淡的腥味，拿在手上能感到一股透心的寒意。
"可惜份量不够，而且我自身的灵力也不够浓郁。以我五重灵武境的实力能提炼出三颗血魂丹，已经是我的极限了。"
对自己的成果，姜毅并不满意。如果他的修为再高一些，就能多炼制几颗丹药，赚更多的钱。
肖天明看着血魂丹，尽管对姜毅的话感到惊讶——毕竟他是第一次见人丹炉爆炸还能成功炼丹，但他还是觉得这三颗丹药没什么特别之处，只有使用后才能体会到它们的价值。
肖天明皱了皱眉，问："姜毅，这是丹药，有什么用？你确定这是玄阶级别的丹药吗？"
"这叫血魂丹，它自然有资格成为玄阶级别的丹药。至于它的效果，当然要用了才知道。"姜毅微微一笑，说道。
肖天明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张鸣身上，让后者心中一阵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