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枫头也没回：“不想死得太快就收起气息。”
虽然没有点名道姓，但曹金蟒三人还是第一时间意识到，陈枫在跟他们说话。
曹金蟒身后，名为厉蛇的小弟按捺不住内心的疑惑，忍不住问了出来。
“那个……能不能告诉我们，究竟怎么回事？”
“从一开始，你们好像就对混沌之气讳莫如深的样子。”
“这玩意儿不是有利于修行的吗？”
听到这话，包括牧九幽等人都扭头，淡淡瞥了说话之人一眼。
被大能者凝视，厉蛇当即心中发毛地缩起脖子，收敛了所有气息。
陈枫也回头看向他们三人，表情倒是平静。
“我知道，在所有来此探险的修士眼中，通关表现优异者，就会被秘境奖励一缕混沌之气。”
“在众人的认知里，累积的混沌之气越多，意味着越能被秘境认可。”
他目光扫过曹金蟒三兄弟后，同样也在自己的同伴身上逡巡了一遍。
而后，才一字一句道：
“可这个认知，是谁最先传出来的呢？”
无崖道人等人心中多少已有猜测，闻言并未变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