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何广义一笑,然后笑声逐渐变得欢畅起来,竟然笑得前仰后合。
“哈哈哈!”何广义大笑几声,对身后勾勾手。
百户金百万上前,“请都堂吩咐!”
“他!”何广义指了下铁门,“找个郎中给看看,然后给几块银元,放他回家!”
“给他找郎中,您是真心善!”金百万笑道。
何广义的笑容顿时无影无踪,拍拍对方的肩膀,“我是怕以后生不出儿子!”
他话音落下没多久,六爷带着满脸泪痕浑身都在哆嗦的外甥从里面出来。
“都堂,完事了!”六爷鞠躬笑道。
“把握?”何广义问了一句。
“您放心,不是小老儿夸口,不管是哪的仵作都查不出他的死因!”六爷笑道,“谁来查,也都是他自己把自己吓死的,就是俗话说的心力衰竭!”
“好!”何广义点头朝外走,“给六爷拿两条小黄鱼!”
“谢都堂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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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碗面片,静静的摆在桌子上。
随着时间沙漏的流逝,面片已凉透。汤汁的油花变得粘稠,荷包蛋上沾着的两片葱花却依旧翠绿。
李景隆膝盖疼,他已跪了很久。可是皇帝没发话,他不敢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