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依旧低调谨慎,李景隆也不再说些什么相互拉近关系的话。而是看看外面的热闹,低声笑道,“侯爷,您可知,我为何说您家应该大操大办?”
“愿闻其详!”
李景隆凑近些,笑道,“什么是人情?多走动就是人情。知道您老不是爱张扬的人,可大伙都是亲戚,不走动不就生分了不是?”
“再者说,您家有喜事风光大办,和京中权贵多走动,也不是为了你自己呀!”
赵思礼一下让他说迷惑了,“不是为了我家?那是为了谁?”
李景隆笑笑,手指沾了茶水,在桌子上写了个六字。赵思礼看着那字,若有所思。
就听李景隆继续说道,“为了小殿下呀!小殿下是东宫嫡长子,翌日前程不可限量。您是小殿下的母族亲长,有些事,殿下还小,必须您来做呀!”
顿时,赵思礼目瞪口呆,还有这种门道?
可随即一想,自己闺女交代自己要操办喜事时的语气表情,心中便不由得信了。
人情往来亦是笼络人心,有些事不用说得太明白,笼络住这些人,将来就是小殿下的得力臂助。
就这时,管家着急忙火的从外面进来,“老爷,有人贺喜来了!”
赵思礼皱眉道,“谁?”
管家捧着拜帖送上,烫金的大字,何广义!
锦衣卫指挥使?
赵思礼顿感烫手,“咱家没请他呀!”
“您没请,也得招待,还得说给人家赔礼,说不知道他在京中,所以帖子才没送到!”李景隆低声笑道,“不然,您可就得罪人了!”说着,笑笑,继续道,“再说,老何那人,不过是登门走个过场,也不会在您这多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