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屁股都能想出来,这种事的除了那个道衍和尚之外,再也没有第二个人。
明明说好是同气连枝,可却暗中祸水东引,想置自己于死地。
若自己被东宫处置了,诸王必定人心惶惶。以后,这种事就成了他燕藩起事最说得过去的借口。
“新帝残暴,无故弑兄!”
幸亏,朱允熥没那么糊涂,老爷子也没那么糊涂!
可是,他道衍也不糊涂,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狗和尚疯了,他巴不得天下马上乱起来,他巴不得我们这些龙子龙孙,马上厮杀起来!”
朱允炆脸上满是恨意,渐渐这种恨意变成了冷笑。
“你们都觉得,我是筏子。可以随意的作贱我,欺负我,却不知,我也早不是当初手无寸力的皇孙!”
“我要你们,都死!”
想到此处,朱允炆脸上已满是狂热。
迈步偏间,是一间书房,铺就纸笔,开始写道。
“皇祖父在上,不孝孙允炆叩拜!”
“自就藩淮安以来,孙儿安分守己,潜心求学不问世事。然,树欲静而风不止,孙儿失去双亲,无依无靠之人,却成了别人的眼中钉,肉中刺,欲除之而后快!”
“先,殿下在淮安,遇和尚死士,始作俑者为道静!”
“这次,又有人祸水东引,故意与淮安有关之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