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何广义愤愤道,“把这酒楼的人,抓应天府去。”说着,一指一直装昏的陈头,“具体怎么个事,问他!”
这时,朱允熥已经站起身,朝外走。
路过这些差役的时候,朱允熥小声对李景隆说道,“兵马司这些差役,越来越能糊弄事了!现在谁在管着?可还是宁儿的父亲?”
“承恩侯早就不理这些了,就是挂了一个闲职。”李景隆说着,回头也看了那些官差们一眼。
眼看这些人走远,看热闹的人也哄堂大散,被何广义抽了一耳光的官差才敢站直了身体。
“老陈,你他妈醒醒,怎么回事?”官差揣着装昏的老陈。
后者睁开眼睛,摸着心口,“可算走了,吓死我了!”
“怎么回事?”官差急问。
随后老陈把来龙去脉说了一通,官差不由得大怒。
“兄弟们,把这不晓事的公母俩抓起来,送应天府,交给大人处理!”官差跳脚道,“上锁链,锁链!”
骂完,还是心中有气,一想到此事是一条狗而起,大喊道,“把那狗也锁咯!”
“头,您锁它干嘛?”有兄弟不解的问道。
“晚上炖了下酒!”官差骂道,“他娘的,这世道老子惹不起人,还惹不起狗吗?”
~~~
朱允熥一行人,出了长安街,似乎没有目的一般的,继续朝前走着。只是,选择的道路,都是一些相对僻静的小路。
人群中,李景隆拉了下跟在朱允熥后面的傅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