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杭州的官差,跑京城办案,好大的胆子!”何广义一声怒吼,“谁给你权力,在应天府拿人!”
不远处,朱允熥冷眼旁观却是若有所思。
“真是杭州的官差?”朱允熥小声问道。
傅让低头,“殿下,确是杭州的官差腰牌,是正儿八经的衙门捕快,不是帮闲的白身!”
是属于正式的衙门吏员,不是民间招募的临时工。
这里是京城,杭州的官差居然跑到京城来抓人,抓的还是一个老妇和孩子,而那个老妇说的是吴语,丝丝点点串联在一起,朱允熥似乎有些明白了什么,似乎又很不明白。
“那老妇呢?”朱允熥急问。
“这........”傅让微微愣神,羞愧道,“臣等方才只顾着.......让那老妇人溜了!”
“去找!无论如何都要找到!”朱允熥冷声道,“记住,找到之后好好相待!”
随后,朱允熥又对何广义摆手。
后者赶紧过来,俯首聆听。
“这些人带回你们锦衣卫镇抚司去,好生盘问,到底为何在京城拿人,谁给他们的权力,是否事先知会了应天府,应天府中何人许他们在京城行事?全问明白,速速回报于孤!”
“臣遵旨!”何广义见朱允熥神色郑重,不敢怠慢。
紧接着几个黑衣汉子被锦衣卫押着带走,而其他侍卫和锦衣卫的暗探则是在周围仔细的寻找起来。
此处隶属于应天府城外,赶上庙会大集人山人海。方才那些侍卫和暗哨,眼神都在朱允熥身上,一时没留意那老妇人和小孩子,却不想再找时,怎么也找不到了。
集市的人流太大,找个大半个时辰,还是了无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