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住那也太寒酸了...”郭珍又道。
“卑职也想住大宅子,没钱...”贺平安笑道。
“我刚才不是说了吗,你在锦衣卫那么多年,就没有照顾你一二的兄弟....就没人搭把手?”
贺平安顿了顿,“过去是过去!现在是现在.....他们确实有人记得卑职的好,想照顾卑职的。可是...人情债难还呀!再者说,现在卑职是东宫舍人的身份.....哎!就这么说吧,人心隔肚皮....”
忽的,郭珍一笑。
贺平安不解,“您笑什么?”
“老贺,你穷成这样,给曹国公家的聘礼怎么凑的?”郭珍挤眉弄眼。
“卑职呀...”贺平安笑着摊手,“您没发现什么吗?”
郭珍上下打量,“发现啥?”
“卑职把马给卖了...”贺平安笑道,“边关带回来的口外健马,卑职缴获鞑子的,调回京师到时候上官算作卑职的私产...”
“怪不得你的腿儿着呢!”郭珍大笑,“不过呀,你这聘礼给的不屈,我那侄女,可是出名的有钱....”
忽的,贺平安一怔,“打哪论的您侄女呀?”
“啧...”
郭珍瞪眼,“曹国公跟我什么关系?我表哥对吧...他的亲侄女的亲爹,是不是我庶表哥....那他那亲侄女,是不是也是我表侄女....”
贺平安站在原地,脑袋算了半天。
“我....”郭珍点点自己,又点点贺平安,“我,是你长辈!从今以后,私下没人的时候,你得叫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