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他的目光又看向刁线歹,更是带着几分嘲讽的冷笑。
“你想着对方是陈朝王族子弟,就可以奇货可居了?想着大明若是发兵,你哀牢就可以趁机占据一部分安南之地?”
“到底是蛮子,殊不知与虎谋皮!”
就这时,酒已经煮开了。
陈天平亲手倒了三杯,笑道,“裴老,宣慰使,酒好了,请!”
裴伯耆没动,眼皮都没抬。
而刁线歹则是有些食不知味的拿起就喝,一饮而尽。
“宣慰使有心事?”裴伯耆开口问道。
刁线歹微微点头,“也不知大明皇帝陛下,何时才能再召见我们!”说着,又叹一声,“若是不见,放我等回去也好!可现在见也不见,放也不放,急死个人!”
“哈?你还想回去?”
裴伯耆心中大乐,像是看白痴似的上下看了刁线歹好几眼,心中暗道,“你这辈子大概是回不去哀牢了!”
想着,又嘲笑道,“边邦小国不知天高地厚,好好做你的宣慰使不好吗?想在大明身上占便宜,你不怕撑死?”
“裴老!”忽然,陈天平开口道,“您说,大明有多大的可能,帮我安南复国?”
裴伯耆还是没说话,低下头。
“我知您心中对我有些....有些成见!”陈天平叹道,“如今国恨家仇在前,个人的成见可否往后放放!”
说着,他又是深深叹气,“其实我和您的目的都是一样的,都是想要安南重归陈氏正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