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两人便开始了他们的晚餐,不一会儿,粥就被吃得见底。就在这时,傻柱推开帘子,步入屋内,捂着腹部,看着空荡荡的大锅问道:“淮茹,你们都已经吃完了吗?”
秦淮茹擦拭着嘴角的面汤痕迹,答道:“刚吃完,谁知道你啥时候回来啊?”
贾张氏紧接着问:“傻柱,工作找得怎么样了?一个月能给多少工钱啊?”
傻柱深吸一口气,满脸沮丧地回答:“去了好几家,给出的工资都不高,所以没谈成。”
他又转头对秦淮茹说:“淮茹,帮我再煮点面疙瘩吧,我中午饭都没来得及吃,饿得不行了。”
秦淮茹从柜子里取出一把花生米,搁在桌子上,“懒得再做饭了,你就将就吃这些花生顶一下吧。”
傻柱看到这一幕,愣了一下,心中暗想:看来是因为自己没找到工作,连晚饭都省了。罢了,有花生填肚子也算不错。于是,他强打精神剥开一颗花生,放进嘴里咀嚼起来,但很快皱起了眉头:“淮茹,这不是熟花生吗,怎么是生的?”
贾张氏在一旁接茬:“有花生吃就不错了,还挑什么生熟的,暖胃饱肚最要紧。”
傻柱只好苦笑一声,继续剥食桌上的花生。然而才吃了没多久,贾张氏又是一声叹息,似乎有着无尽的忧虑与无奈。
“柱儿啊,你娘我还指望着每月能得你那3块钱安度晚年呢,可你倒好,钢厂的差事黄了,外面找活又挑三拣四,真不知道你心里咋盘算的。”
一听这话,傻柱顿时不痛快起来。
“妈,就凭咱这一手技艺,哪愁找不到饭碗?今儿没寻着合适的,过几天我再去别的地方碰碰运气,您急个啥嘞。”
“这方圆之地就这么大,你转悠了一整天都没个结果,还想往哪儿踅摸去?难不成要远走他乡?那不现实,傻柱,娘真是不知该如何说你才好。”
贾张氏冷言冷语地插嘴道:“瞅瞅人家许大茂,月月挣得多高,跟你比简直天上地下,你还一副不服气的样子,别摆那个架子了,没用。”
“娘,您尽管说就是,但能不能别扯上许大茂?一提这三个字我就来气。”傻柱满脸的不悦。
秦淮茹见状,面露关切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