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年轻人连忙回答。
“作为门房管事,府里来了人,你却跑得不知所踪!偌大的府邸,门房就留下一个小厮看门。想往内院传个话都没人!那时候,你这管事去哪儿了?”
荣恩清冷哼一声,又看了那小厮一眼,“还有你,你不是门房的小厮吗?大白天的不在门房待着,你又跑哪儿去了?”
“奴才知错!”“奴才知错!”门房管事和门房小厮异口同声的认错,“奴才再也不敢了。”
两人身上的衣服都有些脏污凌乱,脸上还带着明显的伤痕。一看就是打架去了。
而且两人刚刚从人群中走出来的时候,荣恩清特意看了一眼,这两人就跪在刘管家身后。
所以,她进府的时候,门口为何只有一个本该轮休却突然被叫去看门的小厮,其中缘故就可想而知了。
“来人,把这两个玩忽职守、目无尊上的狗东西给我拖到旁边去,重重的打。管事的二十板子。小厮十板子。当着所有人的面,给我重重的打!”
荣恩清冷声吩咐道。
李管家领命,当即点了几个家丁过来拖人。
门房管事和小厮一听这话,当即吓得亡魂大冒。管事的连忙求饶道:“太夫人饶命啊!奴才再也不敢了!太夫人,饶命啊!奴才再也不敢了!”
小厮到底年纪小,当即就被吓哭了,他一边哭一边求饶道:“太夫人,饶命啊!奴才都是被王管事叫去的啊!奴才也不是有意的!奴才知道错了!求太夫人饶命啊!”
“现在知道求饶了?那你们玩忽职守擅自离开门房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会有现在?”荣恩清丝毫没有心软,脸色反而因为两人的求饶而愈发的冰冷。
“可见,你们心里压根儿就没有这云府的主子!”
说完,再不看那两人,冷冷的说:“还不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