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天恒真人早被夺舍，只能说这肉身乃是天恒真人的肉身，但其意识，早已是无间鬼修意识。
眼神对上老者目光的刹那，苏十二更感心神动荡，脑海中无数纷杂念头呼之欲出。
有心挪开眼神，却好似被无形吸力吸引，根本动弹不得。
心神理智，随着那邪异光芒而快速丧失。
“师弟、师妹，务必紧守心神，千万不可与其对视！”
同一时间，任云踪声音适时响起，如雷贯耳。
苏十二眼中复现清明，丹田小宇宙内，两枚对坐的元婴，各自诵念道经、佛经。
诵念声在丹田响起，一股浩然之气油然而生，流转全身四肢百骸，气贯天灵。
浩然之气冲刷下，苏十二脑海中被引动的杂念迅速被压制下来，恢复平静。
深吸一口气，苏十二脸上表情波澜不惊，心中却不禁为之暗叹。
仅仅目光对视，就能对自己产生如此影响。眼前这罪恶道之主，比自己当年初见之时，实力又提升不少。
不动声色挪开目光，眼神掠过对方，继续看向其身后方向。
在其身后，空间扭曲，形成一团庞大的虚空漩涡。
漩涡中蕴含的鬼气更是惊人，好似一头来自远古洪荒的巨兽在吞吐呼吸。
这……就是通往无间的通道么？
好恐怖的气息，这空间漩涡当中的鬼气，品质远超外界鬼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