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德帅看了看林野，欲言又止，许久方才拍了拍林野的肩膀。
“和那个枕头有关？”
林野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或许有关，或许没有关系，如果能找到卢让的话，或许就能明白。”
张德帅苦笑道:“我不可能在报告中用那么多或许来阐述，看来暂时只能定性为自杀了。”
林野可以保证赵明是自杀的，因为在那个时间根本不会有人会去找他。
而且那么短的时间里，如果不是赵明愿意，几乎没有人能轻易的杀掉他。
更不要说自杀现场，没有任何搏斗的痕迹。
林野的脑子很乱，赵明是这个枕头出现后死的第四个人。
刚刚卢让和赵明之间发生了林野不知道的事情，而且这件事他们两个人打算瞒着林野——不是打算，是事实如此。
这两个人已经在某些事情上选择了欺骗他。
想起当时的场景，林野对卢让的意见越来越大，如果他将事情告诉自己，赵明或许就不会死去。
卢让现在去了哪里？
想到卢让，林野马上走出了门，张德帅赶紧追出来问道:“你去哪里？林野？”
林野头也没有转，道:“我去找卢让。”
情急之下，林野直接开着张德帅的警车，一路油门踩到底。